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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文、芦迷与芦学

送交者: 高寒2004/02/29 1:10:0 [转型之路]



(一)

同一篇文章中的各段互驳,几乎是芦式八股的一大特色。在芦氏文论中,这类初级错误几乎比比皆是,就像维吾尔族姑娘的辫子,一抓一大把。我就曾指出过他的一篇批判马克思主义的文章,竟然靠偷运马克思主义来立论。再如他那篇自鸣得意的与那兰网友讨论民族问题的长文也是如此。而且此君的文字,越是长文纰漏也越多。我是没有时间、也懒得去撕,否则会把他那些个所谓传世之作的劳什子(注:不含属文联管辖部分)撕得一丝不挂,惨不忍睹。从这种意义上看那些个盲目跟在他屁股后面吹吹打打的芦迷们都是些什么档次,也就可想而知了。有时我在想,这芦“帝”前两年被一大帮跟班簇拥着,浩浩荡荡,呼啸而来、咋呼着去,也算是这中文网上的一大景色。尽管他现在已经风光不再,靠骂女人来解闷,颇有点昨日黄花的味道,但这“芦迷”现象倒是一桩颇有兴味的研究课题。

在我看来,这芦迷成份中,多为理工科出身,其次是文学、新闻类。二者都极易被芦笛那的确高人一筹、且恰恰又是自身弱项的文字功夫所迷惑和俘虏。不过,你见过“芦迷”中有几个是学哲学、历史、法律、政治学类出身的?其实这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芦笛能否在他的本行即文学领域打出一片天地,这很难说,因为同行对同行,那可是有得比的。但他却毕竟用形象思维去嫁接抽象思维而一度开出一爿海市蜃楼般的叫座场子来。正是这种多少有点不伦不类的叫座,给被捧得头晕目眩的他造成了某种错觉,以为其屁股后面的“芦迷”量与他的论证本事成正比。由此,才有他不知天高地厚的所谓“扫荡”擂台的设立,以及被本人那“二十八个字”轻取且从此不敢再提“核内战概率为零”的伪命题之故事的发生。

不过,尽管如此,我认为还是可以得出两点结论:搞抽象思维的,可从芦笛现象中学习怎样将论说文写得引人入胜;而搞形象思维的,则要明白文字功夫不等于思维功夫。

哈哈,真是不打不相识,我俨然成了一位“芦学”家了。不过,对我的“芦学”研究结果,芦笛大约是不愿听的:抽象思维这碗干饭,不是芦笛能啃得动、吃得了的!就正象我啃不动也吃不了形象思维那碗干饭一样。不过,本人与芦笛“战”友不同的是,我有自知之明,绝不敢去文联领地设擂而留下网上笑谈;而他则无知无畏或被捧得昏了头,竟敢贸然来僭越抽象思维的圣殿从而留下千古“佳话”。


(二)

马悲鸣是此文和彼文互搏,芦笛则是此段与彼段互搏!这种杂耍式“政论”,居然也能获得喝采,可叹!


文中毛病之多,真是不胜枚举。这里随手乱挑一例,自打耳光可见一斑:


第五自然段(隐含社会制度的产生有其规律性):

//众所周知,一种先进的生产关系,总是在旧制度全面崩溃以前就在社会中局部地自发地形成了。西方的封建生产关系代替奴隶制、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代替封建制统统如此。在新制度全面代替旧制度前,新旧两种制度总是在社会中并存很长时间,直到新制度以其优越性在和平竞争中全面获胜,取代了旧制度,如同内燃机取代蒸汽机、录音机取代唱机似的,根本不需要谁去人为地‘破旧立新’。但迄今为止,社会主义生产关系从来没在资本主义社会内自发地局部地形成。//


的十三、十四自然段(又否认社会制度的产生有其规律性):

//奇怪的是科盲们到今天还在相信这种宗教式的“客观规律”,便发梦也想不到那“天命”完全是先验的豪断,从来就不曾应验过。这在一个愚昧的国度也不足奇:既然有那么多人相信气功大师们的“预测科学”,坚信马克思那一一破产的预言又何足为奇?不是教祖的法术不灵,是巫师们捣了鬼或不成器。

因为是科盲,老马便竟然没有意识到他自己的理论从一开头就面临着一个不可逾越的悖论。众所周知,自然科学揭示的客观规律不可抗拒不可抗拒,美帝国主义一定要失败──啊,对不起,惯性思维──是自动发挥作用的。例如万有引力定律决定了闯入地球引力场的流星一定会向地球坠落,这并不需要谁去人为施加作用力。因此,既然“天命”决定了社会主义社会一定要到来,那就无论是谁也改变不了这个过程。时机不成熟时,你去揠苗助长只会适得其反;时机成熟时,你就是想挡也挡不住。所以,在老马给大家算出这天命来之后,大家要做的,就是什么也不作,干等着社会主义自动受孕发育成熟生下来得了。任何一个心智健全的丈夫,都决不会去疯到用人力去干扰生孩子的自然过程,还没受精就去把妻子的肚子用利斧砍开。//


各段互搏是芦氏政论文的一大特色,根本用不着费力去找。不信你把他去年论民族问题的文章找出来看看!

这是有无写政论文基本功的问题,也是芦笛论文的致命伤。我这样说丝毫没有贬低他的意思。他是形象思维大师,写的东西引人入胜,这是他获得很多 Fan 的原因,也是他获得一定成功的说一个因素。可是他却误以为自己是“万金油”,说他不是写论文的料,他就偏不服这口气,谁要这么说,他就偏要起劲地写(政论文),偏要扬短避长,你有什么办法?


……

呵呵,不提也罢!


(三)

有位游侠对本人指出芦笛“各段互搏”不服,说:“芦笛在第五段只是说欧洲走过了这样的路,而丝毫没有‘隐含社会制度的产生有其规律性’的意思。”那么好,事实胜过雄辩,看看究竟是谁技穷、谁可怜!别低估了众网友的智力!


【一种先进的生产关系,总是在旧制度全面崩溃以前就在社会中局部地自发地形成了。】


如果不“隐含社会制度的产生有其规律性”,那么这里【“总是”】作何解?为何不说成:

“一种先进的生产关系,有时是在旧制度全面崩溃以前就在社会中局部地自发地形成了。”

或:

“一种先进的生产关系,突然是在旧制度全面崩溃以前就在社会中局部地自发地形成了。”

或:

“一种落后的生产关系,有时是在新制度全面崩溃以后就在社会中全部地自觉地形成了。”

……,……,等等,等等?


顺便一一提:“生产关系”这个概念、这个术语、乃至这个词儿,是谁发明的,是谁创造的,你芦笛知道吗?当你在使用这个概念进行论证时,这意味着什么,你又知道吗?

这就如同既要用“E=MC2”公式、“时空曲率”概念,又要否定爱因斯坦相对论;既要用“心理图式”、以及相应的“同化”、“顺化”概念,又要否定皮亚杰的发生认识论;既要用“条件反射”概念,又要否定巴甫洛夫学说,既要在心理方面使用“本我”、“自我”和“超我”概念,又要否定弗洛伊德学说一样,驳论上称之为“偷运论敌”。

除此而外,“一种先进的生产关系,总是在旧制度全面崩溃以前就在社会中局部地自发地形成了。”这不仅是标准的马克思主义的观点,而且是标准的马克思主义表述。

请问,芦笛先生究竟要干什么?你要批马克思主义吗?那很好,那就请芦先生先把自己这一句“一种先进的生产关系,总是在旧制度全面崩溃以前就在社会中局部地自发地形成了”的马克思主义“谬论”批深批透、批倒批臭!

一个政论作者,连自己究竟要说些什么都搞不清楚;一个批判家,连自己的批判对象是什么都稀里糊涂,就竟敢洋洋洒洒,象写电视连续剧似的一篇接一篇的写下去,虽然其勇气可嘉,其勤奋可赞,但留给读者们的会是些什么呢?

我在楼下的一个跟贴中说芦文“毛病之多,真是不胜枚举。”有网友大叫不服,说我指出的各段互搏是用“放大镜找毛病”。那么好,这里又举出几个,如何?如果还有人不服,本人可再次奉陪,随手再抓几个 bugs 让网友们开开眼界,看看究竟何谓做学问,何谓哗众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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